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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他要溺死的是他还是她…?》

    「凤凰,好好表现,可别死了。」

    那场足以溺死灵魂的吻,好似与他无关,却也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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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鹰帮总部会议室]

    早上八点,秦渊抱着苍兰坐在主位上。会议室坐满了人,齐刷刷黑色西服、套装的男女,都是夜鹰帮的核心成员。

    清风、我、墨羽并肩而坐,身为主要核心的三人坐在主位前的副手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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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瀰漫着严肃的气氛,秦渊眼神冷冽如冰,衬衫上方三颗扣子未扣上,象徵夜鹰帮帮主的银色老鹰鋯石项鍊在他胸前闪烁。

    苍兰穿着包臀紧身裙坐在秦渊腿上,动作娇而嫵媚,时不时扭动臀部摩擦着秦渊胯下,与会议室严肃冰冷的气氛形成强大对比,但并没有人感到意外,无人认为这个跟了帮主十年的女人如此荒淫的行为有何不妥。应该说,无人敢如此认为。她挑衅的眼神看着凤凰,腰肢在秦渊腿上缓慢摆动,像在碾碎什么。底下的帮眾低垂着眼,空气像被钉死在这个动作里。

    「西海帮昨天的行为已经踩到我们的底线了。」秦渊语气冷冽、饱含杀意,抚着苍兰腰际的手略略用力,扫视着底下眾人,最后目光落在凤凰身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凤凰,你昨天那场『飞刀秀』倒是让那群杂碎开了眼。」秦渊低声一笑,像是随口夸讚,却在尾音上压出一分轻慢:「差点让我以为你是特地去逗他们的。」字字却像刀背刮过皮肉。我指节一紧,烟灰簌地坠下,掉落在我的文件上但我却浑然不知。苍兰听到秦渊如此夸讚凤凰,眼神变得阴鬱,故意扭动腰肢贴得更近,秦渊也毫不避讳的将手抚在了苍兰的臀上,但看着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我听到「飞刀秀」时,原本在地图上记录着隐蔽点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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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好,效果达到就行,任务本来就讲究结果。」他点起一根菸,深深抽了口以后缓缓吐出烟雾看着我:「你说呢,凤凰?」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没有再提我的表演秀,但视线却还停在我脸上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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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刀秀。在他眼里,我拿命磨出的技术,难道…只是一场让人鼓掌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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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羽见状乾咳了一声,身体前倾微微挡住了秦渊的视线看着我说:「小丫头昨天的表现是真的出色,一人一柄飞刀直接贯穿那帮杂碎的腿。」说罢,他伸手放在我头顶上,抚乱了我的头发。

    秦渊见状眼神略显阴冷。墨羽虽遮住了我的视线却遮不住秦渊散发的冷,高我一颗头的清风明显看见了秦渊眼神的变化,心底感到有些复杂。

    「今天下午三点,我们直接去西海帮总部,给那个老不死的一点顏色瞧瞧。」秦渊移开视线看着眾人,命清风详细说明了西海帮总部的楼层分布图。

    「西海帮帮主陈祥通常待在顶楼办公室,办公室外随时有两个保镖轮班戒备。外围四个哨站,六个巡逻战备,附近高楼有三个狙击手盯哨,这是目前知道的部署。但…是否有暗哨仍需留意。」说完以后清风拿下了眼镜擦拭着镜片,这是他紧张时会有的习惯。

    「凤凰,你负责处理外围巡逻、哨站、狙击手。只有你的飞刀技术可以悄无声息的完成这个任务。」秦渊满是信任的语气说着,但细听仍能听到他的一丝担忧,苍兰陪着秦渊十年之久,自然深知他此时的心正担忧着我。

    她抚着秦渊的胸膛諂媚的说着:「  阿渊,你不用担心凤凰,她可是这地下世界第一杀手,况且她的『身分』本来就是帮夜鹰扫除障碍,这是她的职责所在。」但此时她心里则巴不得凤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就死在这次任务里面。秦渊并没有回应苍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几秒才移开视线。

    「墨羽,你带一队跟我进去会会那个老不死的。我倒要看看西海帮这次想要玩什么花样。」此时会议室的温度彷彿下降了几度,空气瀰漫着血腥味,秦渊一字一句都饱含杀意。

    我点起一根菸看着地图,暗自记下了几个哨站跟狙击手的位子,清风在桌下伸手抚上了我的手背,我转过头看到的是他满是担忧的眼神。墨羽平常玩世不恭的态度此时也消失殆尽,两人都知道这任务中最危险的会是我,任务能不能完成的关键也在我身上。

    「我会隐蔽好,不会暴露,不用担心我。」虽然深知这任务危险係数的确很高。但我仍尽量保持淡定安抚两人。清风听到后抚着我的手背稍微紧了紧:「我会保证通讯正常,也会儘量确认监控运行,随时给你支援,但若情况不对…昀昀你一定要撤离,我已经安排好三条撤离路线了。」从称呼明显听出来清风根本不是在担心执行任务的凤凰,而是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顾昀。

    「小丫头…真的别逞强,西海帮可以择日再灭,但夜鹰帮不能一日没有凤凰。」墨羽的声音带着些许来自担忧的颤抖。整个会议室安静得剩空调运转的声音如针般细腻,所有人都深知这场任务给我的压力有多大,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有苍兰仍妖嬈的躺在秦渊身上,在他胸口画着圆。

    清风与墨羽的担忧,沉在桌面上像两块寒铁。秦渊的睫毛微动,目光越过人群锁定在我身上,下一秒便攥住苍兰的后脑,狠狠压下深吻,舌尖强硬探入。

    会议室像被抽走了空气,只剩那黏腻的水声在四周扩散,混着淡淡的烟草与血腥味,压得人胸口发闷。那因激情而急促的呼吸声并不属于我,却一阵阵鑽进我的耳膜,刮过我的神经。

    苍兰贴上去,得意得几乎发光;秦渊吻得狠,却像在惩罚谁。眼神越过她的肩,冷冷钉在我身上——沉得像要把我压进地底。

    直到他觉得「惩罚」够了,才松开她的唇,那一瞬间,他眼底的温度像被刀刃生生断开,语气冷得没有一丝人味——

    「凤凰,好好表现,可别死了。」

    好似刚才那场足以溺死灵魂的吻,与他无关——与我更无干。

    我将指尖的菸狠狠掐灭,火星落下,在地图上烧出一个焦痕——正好覆住我圈起的隐蔽点。

    深吸一口气,将胸口那团烧灼的火压进胃里,缓缓起身,逼自己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收到。」椅脚与地板摩擦的声音细而长,像一把刀正在缓缓出鞘。

    苍兰因此更加得意,将双峰贴上秦渊胸膛,双眼紧闭,还沉浸在那个对她而言充满「深情」的吻里。殊不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