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先挂了。”林清河随便找了个理由，挂断了电话。
“你打我干嘛呀？”
他委屈。
秦凡回答：“医生说，要多休息。你已经打了10分21秒电话了。”
乖乖，有零有整的。
林清河眯着眼睛：“你不会是吃醋吧？我跟武大功说话，忽视了你。所以你难受了，宝？”
他笑得略显猥琐，伸出手去摸秦凡的下巴，挑逗的动作略显油腻。
秦凡顿了顿，没有回答。
林清河见人没回应，收回了手。
“不逗你玩了。明天我得去我爸公司帮忙。”他说。
秦凡皱眉：“我也去。”
“你去干吗？还有半个月不到你就要考试了，集训不参加了？”林清河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在我爸公司里，你还担心没人照顾我？”
“但是他们没有我细心。”秦凡努力争取第一仆人的位置。
“乖，听话。”
秦凡：“……行吧。晚上我早点回来陪你。”
林清河松了口气。
第二天，林清河和秦凡一起出门。
司机先把秦凡送到了集训的地方，然后载着林清河去公司。
因为脚踝没有完全好，他还需要拄拐杖。
林清河拄着拐杖，一点一点走进公司，坐着电梯，上了顶楼，他爸的办公室。
他到的时候，林建民正拿着一份项目书，眉头紧皱。
看到儿子来了，他表情才舒展开来。
“清河，过来看看这份项目书。”
林清河接过项目书，《乐余建设计划项目》
他一边翻看，林建民一边介绍。
“乐余是a市底下的一个县，因为县内没有合理划分板块导致它的竞争力较低，现在乐余将这个建设项目给了我们。”
林清河将项目书看完。
“据我所知，乐余大部分还是农村，如果要建设的话，只有东边有空地。但是那块地是有主人的。所以拿地成本很高。”
“对，所以我通过中间人联系的那块地的持有人。”林建民说。
林清河皱眉。
上一世乐余这个项目并没有开展下去，一直到他穿越前都是空置状态。
他不清楚原因，但是总感觉里面会有坑。
下午的时候，那位持有人过来了。
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姓杨，叫杨平。
没听过的名字。
杨平说自己跟乐余那里已经有过交涉，这块地可以便宜卖给他们，报出的价格十分不错。
根据项目书里承诺的报酬，粗略算下拿地成本和建设成本，这会是个收益率不错的项目。
可是，林清河却觉得这个项目处处透着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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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柳主任那里。
“乐余啊，根据我们的计算，乐余的经济活力还是不错的，纯看计算的话再乐余建设项目是个不错的选择。”柳主任道。
林清河见柳主任也这么说，原本升起的疑虑打消了一些。
“这些是你住院几天攒下的文件，都需要用你那颗聪明的小脑瓜进行计算哦。”柳主任搬出一摞文件。
林清河：“……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做！”
“偷懒麻烦找点好一点的理由。”柳主任吐槽，“对了，秦凡有跟你提起去b市的事情吗？”
林清河愣住：“什么？”
柳住人叹了口气：“看样子他没提。事情是这样的，b市那里有人看上了秦凡，希望他能去b市集训至少半年，代表b市区参加国际比赛。不过据说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所以b市那里的人就托我劝劝。”
林清河皱眉：“要去半年，这么久嘛？”
“可是机会好啊，b市可是首都，再怎么也比a市有前途。”
林清河沉默。
秦凡的前途……
第三十一章 问题
林清河不知道自己对秦凡去b市抱有什么心态。
他不想秦凡离开自己那么久，但也不想秦凡因为他放弃前程。
晚上回了家，秦凡果然早早已经在家了。
“回来了？”
秦凡接过林清河手里的拐杖，放在一边，顺手弯腰将他横抱起来。
林清河吓得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
“阿姨做了饭，都是你喜欢吃的。”
秦凡将人抱到了餐桌前。
面前已经摆好了碗筷。
林清河跑了一天，没怎么顾得上吃饭，现在确实饿了。
“你腿上没好，得多补点。”
秦凡给林清河盛了碗骨头汤，里面堆满了炖得软烂的肉骨头，大块肉只靠着筋连着骨头，一抖便掉下来。
眼看着对方还想喂自己，林清河连忙拿过筷子：“我自己来。”
他只是脚踝扭了，不是手断了。
秦凡点头：“好。那我给你剥虾。”
林清河：……
他终于体会到当时被自己投食时秦凡的心情了。
到最后，林清河是抱着自己的肚子下桌的。
“要吃点水果吗？”
秦凡问。
林清河连忙摇头：“不用！”
“那行吧，我给你放电视。”
秦凡将林清河抱到客厅，放在沙发上，再把电视打开。
而他则是拿了作业放在茶几上，随手拿了个塑料凳子。
一米八的大高个，缩在一个小凳子，弯着腰写作业，看着就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