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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4h8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她软 > 第505章
    “不是。”时宴知道:“是保护你。”

    喻岁忽然想到白天,她在医院跟萧尘说的话。所以,他这是派人护着她,不让她被萧岳欺负?

    他似乎是忘了,自己是为什么会被萧岳盯上。

    “你就不问问我,萧尘为什么要这样做?”

    时宴知把玩着喻岁的手指,从小拇指玩到大拇指,再从大拇指轮到小拇指,来回的按捏,被酒精泡过的嗓子,又哑又磁性,“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说这话时,时宴知端着是心胸宽广的正宫娘娘。

    喻岁一只手被他捏的热乎乎,“萧尘是我妈曾经的追求者。”

    时宴知靠在车椅上,慵懒道:“然后呢?”

    喻岁将自己从萧尘那边得知的信息,都告诉了时宴知。

    萧尘对她妈妈是一见钟情,喜欢了,就开始追求,都不晓得她妈是否已婚,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有小部分的人知道这艳事。

    萧尘的追求,很明显将她妈妈陷入不仁不义地步,即便他收手了,但某些裂痕还是出现了。

    第784章 让他瞧不起

    很多事,萧尘说的并不详细,凭她自己的拼凑,他话中肯定还有保留。

    比如他和她妈妈的真实关系。

    喻岁想到她妈妈遗物里留下的那条普通项链,莫名的,她就觉得和萧尘有关系。

    其实不用从喻岁嘴里得知,时宴知就已经查的七七八八,知道萧尘喜欢他丈母娘。

    他是真瞧不起萧尘,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拱手相让,什么血性。

    对于时宴知来说,道德这玩意儿,他是可有可无,全凭自己心情。

    是他想要的,道德在时宴知这里就不复存在,如果是可有可无的,心情好,他说不定还讲讲道德,大方给出去。

    萧尘这拱手相让的做法,对于时狗人来说,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让。

    再时宴知的认知里,这世上就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没使全劲的锄头。

    而萧尘显然就是没把墙角挖到底,才会落到现在这种阴阳两隔的地步。

    当然,对于自己这样的黑暗的想法,时宴知肯定是不会让喻岁知道。

    时宴知给喻岁说明情况:“萧家不干净。”

    他现在想让喻岁远离萧尘和季骆宇这两个男人。

    喻岁问:“怎么说?”

    时宴知道:“萧家是混黑的。”

    在国内,他们这样的家世,早就被打压没了。但他们是在美国,还是扎根了几代,对于这种要黑不白的,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闻言,喻岁眼中浮现一丝诧色,她是没想到季骆宇家是混黑的?

    他们那样的世界,离她太遥远。

    喻岁问:“所以,陈叔他也是。”

    时宴知道:“他本人上岸了。”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人干净了,但他身后的事,并不是很干净?

    忽暗忽明的路灯,透过车窗,折射在时宴知脸上,给他五官添了丝神秘感。

    喻岁看他时,忽然有几分不真实,时宴知侧头看她,他开口:“你想问什么?”

    喻岁直勾勾看着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时宴知:“我以前在陈叔手下打过黑拳。”

    他又凶又猛的阵仗,入了陈世秉的眼,以前的他,可不像现在看着这么‘和蔼可亲’,看自己如看货,完全是待价而沽。

    堂堂时家儿子,居然沦落到去打黑拳赚钱,喻岁就没见过哪个富家子弟能沦落到他这么狼狈的地步。

    时宴知这是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心酸往事?

    玩着她手指的手,转移到她腰间,粗粝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细腰,两人贴的近,时宴知覆于她耳畔,哑声低语道:“你要心疼我,不然就现在好好疼我。”

    这个疼,说的不要太暧昧。

    时宴知声音压的低,黏糊又湿腻,听的她耳朵都潮了,抬眸的瞬间,喻岁视线不期而遇的和威武撞到一块。

    喻岁能肯定威武没有听到时宴知说的话,但威武那透彻的眼神,却仿佛洞察一切。

    明明搞颜色的不是自己,喻岁却偏偏被她看得心虚。

    她又不是‘贼’,她为什么要心虚?

    为了不让自己心虚,喻岁不为美色所动,一把拍掉搁置在自己腰间的手。

    喻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怎么会有蚊子。”

    时宴知当然知道喻岁为什么假正经,眉宇间皆是笑,戏弄的笑。

    “蚊子咬到你没?”时宴知戏谑道:“痒不痒?要不要我给你挠挠?”

    喻岁回头剜了他一眼,他能不能少点浪花?

    威武她太特殊了,明明很正常的情人之间的情趣,落她眼中,他们就成了智障人士,喻岁不想让自己给威武留下太多‘笑话’。

    第785章 得意忘形

    医院,萧尘收到保镖带回来的话。

    萧尘问:“喻岁这个结婚对象,是个什么人?”

    季骆宇就他了解的告诉了他:“时宴知是京城时家的三儿子。”

    萧尘对京城的情况也是有了解的,毕竟他在国内也是有生意的,时家他当然清楚。两家身份确实是门当户对,但时家关系并不融洽。

    季骆宇继续说:“他这人很敏感,见我一次,对我就有提防。”

    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男人看男人,亦是如此。